红的肉剧烈张阖,伺机吞咽被淫把发打湿成一缕一缕、狼狈至极的尾巴。前方一直可怜巴巴、只能随着腰的小幅度扭动而床单的紫红贱狠狠抖动了几,随即直直翘起、又随着重力影响微微撇,失禁似的突兀地接连好几白浊,又地垂。
只是背影而已,上半完好地穿着黑半袖上衣、手套也还没有褪的兽人半却赤着——并不是完全赤,腰被褪在了弯,白皙紧致又颇为饱满的两肉向后撅起,方向来说是正对着自己;两肉之间糊了薄薄一片透明粘稠的迹,在外的那半截尾巴上,发也被沾成了一簇一簇的模样。
“嗯啊啊啊啊——”不知是哪一,尾巴尖在无规律的扭动中种种扫过某一,得他震了一,猛地夹紧,突如其来的反痉挛带动着无辜的小床“吱呀”摇晃,睛一眨,竟然落一滴泪来。
尾巴尖反复挤开层层叠叠的肉,在甬里来回翻搅,甚至开始尝试加速。的被发拂过,又又痛,他难以抑制的呻。
但钻心的瘙酥麻仍在源源不断地席卷神志,不留面地迫这初次被异侵犯的肉努力蠕动收缩,取悦他自己的、没有任何度与的尾巴尖。
已经无法思考,埃里只能机械地摆动尾巴,让它在自己后搅动,折磨那最脆弱隐秘的位。那本颜浅浅的肉环被尾巴来回奸淫,已经被蹭得微,绽放了似的嘟起来一、饥渴似的住尾巴中。
“哈……不,不要……”尾巴弯曲的弧度很明显在尽量用力,即使是于本人的意愿,但狐狸先生还是无助地呻着。但已经背叛了初始意志,开始追逐那种耻辱的快。
—或许说是更为准确。对于并没有特别癖好的新手来说,实在是有太超过了。
随着愈发快速,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升起、丝丝缕缕地汇集。阴早已抬,前端吐几滴晶莹的前,涨成艳红泽的寂寞地蹭小床上糙的床单,传来阵阵让他腰战栗的……望。
——唔嗯、是、是这样吗……啊——
当他意识到这一的时候,一温的已经随着尾巴的某次扭动送而泻到,被带黏糊糊一小片。这位因众兽人认可的实力而在心底隐有傲气的刺客面颊涨红,双目浸上湿的滴,却只能迎合着尾巴的送,让它得更深……他从未、从未这样受制于人过。
你看不到更多,只闻到了一腥膻的气味,却不免觉得前兽人无与比地。
不愿意回应你的狐狸先生,竟然是靠尾巴,把自己了吗?
刚刚转过,握了握刚从药力中恢复一些、但还是有些发麻的手指,就看到了让你瞠目的景象。
“你……”
艳红的在渗床单后得以被窥见一,正生理地张缩。
后被自己的尾巴肆意玩,发黏腻又气的淫靡声。深的心随着不断、离又撑满,竟然如同一得到趣味的雌,真的开始透明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