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累得不肯了,你却还准备一鼓作气,解决掉最后的20%。
看他不像是仍要反击的样,你才从他上移开,随即就发现他的两丰满翘刚刚被你压得红了一片,要是不仔细辨认,和掌责来的模样颇有几分相似。
不知何时,你的嘴角竟然现了一抹笑意。你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埃里也看不见。但你如果发现这一,恐怕会察觉这是“惩罚”不相信你的坏孩而产生的小小趣味。
“埃里,我是真的在解决这个小麻烦……好吗?”试探地放松对他手腕的钳制,看到他倏地就收回了双手、逃避似的向包围过去,臂腕交叠枕在额,耳朵无力地垂着。
……那就,和之前一样,自己动手吧。
埃里一动不动,于是你也没有再客气,握住他的尾巴左右摇晃,磨得肉发,后发更大的声,在明明只能容纳一人的行军小床上显得更加。
尾巴被陌生女人紧紧抓着,一次又一次捣发酸发的淫,本应柔的尾巴尖由于过的刺激而绷直、僵地碾过,埃里到一阵灭的快在小腹汇聚。
“唔啊――!”
随着一声的惊呼,埃里前端一白浊,打湿了你的指腹,浑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
让状态糟糕、快被整打湿的长尾在后里快速,柔的发摩过的。空闲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侧、把他的腰捞起来一、膝盖被动地跪在床边、屁撅起,给前腾了位置。灵活的指尖轻柔地抚上埃里前涨红立的阴,手指撩过卵、掠过,上最的分,继而轻轻搔刮铃。
“唔……嗯……”
一连重复了四次,一直在面试图忍住低的狐狸先生才算真的意识到你确实是在履约、帮他解决藤蔓带来的麻烦,于是止住了浑的挣扎,一直在变换角度企图脱逃的手臂老实来。
埃里埋在胳膊里的整张脸红得不像样,窄长魅惑的眸中竟然盈满泪。你发现他在随着你控制尾巴的动作颤抖着摆动腰,翘起的微红肉上波动。
狐狸先生咬着嘴唇,眶发红,柔的发刮过,前的那跟东西被针对地搓轻,一波又一波刺激电得脑中理智崩散。
前端的阴也随之摇晃,又被那只灵巧的手箍住冠打圈摩挤,溢的清打在床单上。埃里的呻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沙哑,前本来是帐篷的布,在失焦的视线中却显得光怪陆离。
偏偏后的人再次加快尾巴的速度,狠狠戳着自己最脆弱的位。
“啊……啊!”
狐狸先生凌空的小肌肉紧绷,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在一起,如同其它位一般,也泛着煽的红晕。他脱力地跪趴在床上,神迷离、竟有微凉的落。你捉住了他僵地绷紧又战栗着的脚腕,把他换了个姿势、躺到在床上。
蔓就懒懒地扭动着搭上了你的手腕,在你“快”的轻声促,转移了这分毒素。
“好了,好了……对不起,”你看到他红的眶也是愣了一:“基本上已经解决了……”
被撑得泛起嫣红,他忍不住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