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大雪初霁,天地间白得耀。
“五哥,放我来歇会儿吧。”五哥的上都已经冒汗了,散发一阵一阵的白气。
我持自己走了几步,可是屁里像夹着个桃一样难受,就又趴到了五哥的背上了。
贴好联,老汉带路,踏着厚厚的积雪去给妈上坟。
“没事,我不累。”
吃饺的时候,钱被我和三哥吃到了,枣被我和大哥吃到了,糖被五哥和四哥吃到了。什么也没吃到的是老汉和二哥,二哥一会儿说着这个应该被他吃到的,结果跑到四哥的碗里了,一会儿又说他本来想吃到枣的。惹得大伙儿哈哈大笑。
桌上除了我的早餐,还摆着笔墨汁和裁好的红纸。
那天我们又喝得十分尽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喝掉那一杯的白酒了。当大家酒酣,赤条条的在炕上时,后面的节,观众朋友们已经可以自己想象了,就省作者的一儿力气吧。
这时我才发现,院里、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几个老公天喜地的忙活着,洋溢着的年味儿。
应该说,即使没有六个大JB壮老公没白没黑,没完没了的狂,这个年我依然过得很快乐。
我,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小刚,你要珍惜啊!”
横批是老汉提议的,就叫“天地同乐”。够有平的哈。
吃罢早饭,我开始搜刮肚的想着该写副什么样的对联,最后贴在大门上的对联是:
时间过得很快,23:30的时候,三哥开始烧煮饺,午夜的钟声一响起,大家就开始忙乎着敬拜天地、灶神,门烧起了黄裱纸,院里放起了鞭炮。
一黄浊的JING'YE从PI'YAN里卟的一声了来,转落在雪地里冻住了。五哥盯着那团已经分不来是哪几个汉的JING'YE嘿嘿的乐着。
晚上,破天荒的几个人都没有我,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晚会直播,一边包着饺。七个男人包饺这事儿有意思,饺包得也是乱七八糟,什么形状的都有。期间大家说说笑笑,屋里洋溢着的家庭乐。
夜里依然休战,我在五哥的怀里睡得很是香甜。
五哥背着我走在荒无人烟的雪地里,西北风一阵一阵的着,远山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直晃睛。
“回大地福满堂人间盈怀”
……
我解开蹲,呀,屁好凉呀。
第二天一大早,老汉领着我去了趟小杨村。我给爸爸妈
(十三)五哥城
那天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大哥在村张望着。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鱼肉都有,酒都已经倒满,老汉和另外三个哥哥都没有动筷,听着收音机里天喜地的广告,等着我们回来。
(有考证癖的同志可以翻翻前面的文字,仔细比较几条汉的JB多多长,哪向哪弯,哪个喜怎么,谁的时间更长一些,谁更短一些……)
“嗯……那个,我想蹲一会儿……”这一张嘴,还有淡淡的JING'YE的腥味儿从嘴里飘来。
在傍晚的昏暗的天中,目送王大哥的车远去,五哥拍了拍我的后背:“快往家赶吧,家里备了酒席,等你开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