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一支肉棒在名扬方寸之地大展拳脚,一只在名扬中深翻腾,只见双枪齐舞,肉浪翻飞,得名扬魂销魄,呻一声过一声。郑均将摄影机推到我,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伏到名扬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他屁上面像舂米一样朝他屁猛。田俊把名扬一对乳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他加劲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各擅胜场。
名扬上被我压低,被田俊托,翘起屁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郑均摄镜。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他终于扯起了白旗:「你们……慢……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是整支阴起后最的位,只要它能通过,其它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着羊小勇往直前,当包完全退尽时,我的阴已丝毫不剩地顺利了名扬。直里的觉温度较,而且仅是紧凑,里面却稍为宽敞,肉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像替阴上了个腻腻的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受到名扬的脉动,甚至连他的前列在哪一位也能碰来。
顿现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状向四周扩散;我先用一手指由门的菊纹中间慢慢去,名扬尽量放松括约肌,蠕动着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的,看来他预早已清洗净并涂上了一些剂。我了几,再将手指换成两,继续扩张着屁的径。看看门已张开了一个小,于是我一手掰着肉,一手握着阴,开始向深腹之地发。想着容易,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门,我便施压往前力,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名扬两粒在我掌中发,躯却是越放越,忽然一个哆嗦,机灵灵的就了。他抓紧床单,浑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任由我俩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上,哪停得来,顺势推波助澜,把他的推至一山更比一山。我知他这个并不是装来的,表可以假扮,反应却难以仿真,因为他时门的烈收缩令到整个都产生痉挛,我首当其冲自然最清楚,连田俊在嘴巴里的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动了,我仿效着堂本刚的姿势,微微侧着对住镜,让我和名扬两人之间腾一隙,以便郑均能拍摄到阴在名扬门的画面,名扬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肉尽量拉开,加阔隙的视野空间。
名扬见我笨手笨脚的舞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扭一笑,对我这个初哥刀相助。他用手指沾沾门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阴将包往上捋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朝自己门中间那一个小去。他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他屁两侧,用力前靠。真神奇!随着包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竟轻松地破门而,现在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的凹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