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桓觉似乎有些希望,立刻换了张脸贴到玻璃上哀求:“我的女神!我的女王陛,求你让我吧,反正我都成你的了。”
“我什么都不知,我只想你的,你能不能来让我啊?”蒋桓没品的随便回答,半阴一翘一翘的对着关月盈:“我还是比较喜你不穿衣服的样,妳也一起脱了吧,然后过来我老二。”
关月盈冷淡的神终于有了些波动,她有些惊讶地:“这种状况还能对我起,你是猴吗?又不是没了四肢,自己用手不就行了。”
我……是蒋桓吧?
“瞧你一哭一叫的,又突然这么开心的样,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啊?”关月盈离开后,一旁宋兵好奇的问。
“哼哼,当然是好事,人活着总是要有盼。”蒋桓觉自己比别人多了些优待,一脸得意。
关月盈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用我发吗?可惜我只喜我自己,你完全不符合我的偏好,而且单纯的行为无趣的,别妄想我会伺候你。”
关月盈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不置可否:“除非你能找到方法引我的注意,假如你小丑扮的好,本又心血来,会考虑要不要奖励你也说不定。 ”
关月盈把他这间房间单独隔离开来,不知第几次来询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种固定的形式让蒋桓烦躁,把衣服全脱了算是对关月盈的一小小反抗吧。
直到最近竟然还到了时常在新闻现的白富智商绝女神,月影制药的女总裁关月盈,这仿佛让他们置梦中。
……谁跟你一条船上,我跟你们才不一样,还有你才是宋兵吧,我是蒋桓。
关月盈也没掩饰的一边看着他一边在他面前写着东西,应该是记录这段时间的某种变化或反应吧,蒋桓有偷偷瞄过一,不知是哪国的文字,他看不懂。
然而最后还是踢到铁板了,某天三人在常去厮混的赌场消磨时间,突然被一黑衣蒙面的关月盈制伏然后打昏,最后带到了这里。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这种变化的,或许是里了药,亦或空气中就了药,不知不觉间脑袋似乎被关月盈各种摆了一番,李涛运气最差,莫名其妙人就傻了,一个搞不好就轮到自己也说不定。
“我扮!我扮!我就是小丑,要我现在就您的脚趾吗?我的女王!”蒋桓丑陋的趴在地上伸,看上去又卑微又恶心。
“……不是这个意思,再说吧。”关月盈无语的举手弹了个响指,解除房间帐幕和静音功能,无视蒋桓的哀求和叫唤,自顾自走去观察李涛的状况了。
他们几人醒来后混乱不已,花了好些时间才终于搞清楚为什么有这种遭遇,隔着玻璃对失去四肢的莱登咒骂和诅咒好几天,然而渐渐发现不对劲了。
蒋桓还是觉得有戏,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那让我来伺候你,你就把我当个人形摩棒就行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要我哪里我就哪里!”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关月盈是他唯一能实际看见的女人,还是最级的绝女神,就算关月盈总穿着一宽松的实验服,白袍那秾纤合度的材还是极为诱人,纤瘦的肩膀和腰、修长的双和丰满的,光是随意在那站着就散发一种端庄知的,让他直想将关月盈像之前那样在,到她不能自己的大声哭泣、淫叫。
这是莱登不知第几次惊醒和尖叫,他们终于清楚了,莱登的时间永远留在了那一天,每次醒来都重复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言行。
其实这房间几乎要什么有什么,虽然久了有些无聊,但比坐牢要好上太多了,蒋桓心里还有些期待,或许有一天关月盈会大发慈悲放他去也不一定,心态上逐渐放松了一些,开始有力想些别的了。
“这是哪里?我在哪?谁来救我!”
“都醒了吧,现在回答我一些问题吧,要不要撒谎都无所谓。”
“宋兵啊,有什么消息应该要共享啊,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
了个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