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在钟离唇上，把那双柔薄唇涂得亮晶晶。

        “不信的话，先生自己尝尝，嗯？”

        说荤话调戏对方半没有耽搁青年的动作，甚至还惹得达达利亚更加兴奋了。钟离苦于愈发猛烈的撞，一塌糊涂的大脑里泛起一种名为“委屈”的绪：

        自己明明照说的了，这个人为什么不履行契约，让那在自己里作乱的凶消停一些？言者当受岩之罚……契约之神模糊地想。

        某种程度上来说，达达利亚确实是在受“岩”之罚了。虽然受苦的不是言者，而是可怜的神明。

        “你，你说过……慢一……”

        钟离似乎实在是被欺负的狠了，又似乎是被不守信用的年轻人气着了，角缀着泪花，连飞红都愈发艳丽几分。

        达达利亚见被成乎乎一团的神明居然还惦记着那个随一说的“契约”，忍不住发笑。希望这位岩王帝君有朝一日能够明白，男人在床上的承诺都是鬼话。当然，更重要的是让神明知，在床上求饶只会招致人类更多的施。

        “我是说了……可先生也没说实话啊？明明都成这样了……”

        “没、呃呜，不行了……啊，啊……”

        达达利亚不再理会钟离的小声讨饶，自顾自捣那湿缠人的。那看不见的手不知何时消失了，又或许没有，也无人再去它。钟离呜呜咽咽地承受着大的鞭挞，上翻的金眸渐渐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填充大脑的快乐是唯一的真实。

        自被撞破秘密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场荒唐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达达利亚会他，在每次发现那透明的手开始在钟离上作乱的时候，并其名曰“帮助”。但在其他时候，达达利亚仿佛仍然是那个的青年，会温柔地为在激烈事中昏睡过去的钟离清洗，为劳累而饥辘辘的人准备好一桌饭菜。

        实际上，钟离并不想接受对方的“帮助”。至冬青年力旺盛，钟离已经说不清到底是陌生人的侵犯还是达达利亚的行为更令他困扰。

        “先生，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同时青年会半地揽住钟离的腰，锁住他的退路，然后不容拒绝地把被无形折磨着的钟离推倒在床面或椅上。

        也不只是床面或椅。他们几乎已经在这座宅邸的每一地方过了。浴室的墙面，厨房的木桌，客厅的案几，明净的窗，都被两人的染湿过。白皙躯上除了陌生人的指痕，如今又添上年轻人的齿印。

        钟离不太明白人类为何衷于这种活动。诚然，其中确实存在着快，但这种无法自控的觉让他难以适应，近乎烧断神经的快更使他惶恐不安。连自己的官都不能掌控，仿佛濒死一般的验，神明对此敬谢不。

        “先生。”

        有着沉渊一般深邃眸的青年又看向他，底带着神明不熟悉的绪。

        “……”

        不知如何应对人类纷繁复杂的思绪与望，神明只有沉默。

        今日无事。

        钟离坐在扶手椅上，观察泡好的新茶杯底的汤。达达利亚坐在对面，屋外阳光正好，映着客卿金的发尾闪烁浮光，为修长羽睫也镀上薄金。从后照的光线模糊了轮廓，清瘦姿如翠竹立，得如同画中神袛。

        “铛”的一声，瓷白茶杯忽然落桌面，打破这静的画卷。

        “……”

        “是‘它’又现了吗，先生？”

        青年轻车熟路地开。

        对面的客卿就明显不如青年那样游刃有余了。茶打湿了桌面，钟离也无暇顾及，自顾自伏在桌面上，咬住唇，克制着发颤的双。

        “好了，先生，别害怕。来我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