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莱尔的同事,那你也认识安格斯吗?我脖上有他留在我这里的兽牙项链。”你再度补充,以求获取信任。
伊恩红的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的脸,仿佛要从中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你毫不心虚地和他对视,神真诚、语气温和:“我是灵混血……血脉已经非常稀薄了。如果你放开我,我会给你看看自然之光。”
你没有在意手腕上传来的痛,受着后脑的墙,仰起脸庞、声音低柔地对他说:“伊恩,先听我说,好吗?是莱尔让我来救你的,他说你在战场撤离的时候想要救他、才被人类抓到了。”
……看来完全是于对人类的仇恨和对于莱尔“惨痛”现状的幻想。
伊恩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他在怀疑这位突然频繁造访隶市场的女。如果莱尔是被折磨问的……即使知了自己是莱尔的同事,也不太可能知自己曾试图救莱尔。
不过从攻击你的速度来看,确实完全现了兔族的迅捷。
他这么说,带着比你对安格斯和莱尔所表达的要真实得多的诚挚歉意。
长着一对洁白垂耳、轮廓柔和的男兔族兽人本来是半垂着、状态疲惫,听到你有些骇人的危险发言,抬起了,红的仁死死盯着你的脸。
你也不是说完全无法反抗,但如无必要,作为一个灵混血,你并不是非常推崇暴力行为。
那位又让人讨厌的隶市场工作人员提的问题给你带去了一些茸茸的小麻烦。
并且,据你从莱尔中所听到的,除了这位垂耳兔兽人先生在危急的时候试图救他,他们其实只是普通的一起向战场运送资的同事关系。而垂耳兔先生――伊恩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和莱尔在你门前告别时补充的那句完全不同――“伊恩是垂耳兔兽人,天生就很温和。”
垂耳兔先生的神缓缓柔和来,终于接近了莱尔描述中的样,温和、敛、又礼貌矜持。
“人类……真是让人厌恶。”他握着你的手腕,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语气痛恨。
伊恩手指微动,禁锢你手腕的指节松了松,缓缓放开了你:“让我看看安格斯的项链……还有你的自然之光。”
接来他的话解决了你的疑问。
他猛地抓住你的两只手腕,把你扣在墙上,茸茸的白垂耳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起来有蔫哒哒的、还给他添了危险的味。你的背撞上颜很难让人觉得净的墙,发细微的沉闷声响。
你手中的锁链微微一动。
们是同事,买回去应该更有意思。”你偏看了一男人的神,捕捉到他谄媚语气中掩藏的试探,组织了一措辞、这么回答。
垂耳兔先生语气阴沉地问:“你把莱尔怎么了?”
尖脸男人倒是见怪不怪,昏黄的珠往兔族兽人脸上瞟了瞟,暧昧地发一声哼笑:“夫人,祝您玩得开心。”
“刚刚很抱歉,女士。”
这是你的自然之光第三次没兽人的。
在你这两天里第三次走这个深巷后,第一次受到了来自兽人的攻击――竟然不是来自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安格斯、也不是来自长着冷峻面容实际上温和的莱尔,而是这位型最小、只比你半个又长相温柔和的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