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了,冷的眸变得更加幽黑深沉。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搅得顾烨彤晕目眩,她分不清自己扭动的是为了躲避他的折磨还是为了邀请他更加的深。伴随花中越来越丰沛的蜜,他的手指也越探越深,却远远不能填补腹漫开的空虚。
咬了咬唇,她生生吞了快要溢的呻,然后一鼓作气半扭过猛地伸手抓握住了在自己间的炙。
更有决心,也更有野心。
“不试一,我怎么知。”终于,她咬牙切齿地说到。 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却没有上动作。就在她以为他还要用什么招数迫自己投降时,铁般的肉棒突然整,几乎一鼓作气撞到了她的花芯。
当肉棒的那刻,她险些因为失去了一支在地,却在就要坠的瞬间被这个原本该成为自己妹夫的男人翻过猛。
靳南庭从来不是个多话的男人,在床上也并不是。看似绅士地关切问询,也必然是带有目的的。而果然,男人的手指此时也不顾花肉恋恋不舍的挽留缓缓,转而翻掌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在自己同样难耐的脆弱上作乱。
突如其来的侵,让花本能地紧咬住了他的肉棒,但丝毫无法阻挡那长的怪在层层花肉间的翻。 伴随着男人一又一的撞击,顾烨彤觉得自己的越来越绵,只能将额搭在手背上勉倚墙而立,那听了自己也忍不住脸红的呻也不时溢。
她胡乱地上抚着长的肉棒,满意地听到后男人的呼开始变得重,更满意于自己间的那只手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那故意挑逗的漫不经心然无存,他温的手掌罩住了她的花,中指和指同时整没花径,蛮横地来回。
“是你引力不够。”
但她也不太敢挑衅他。她从不怀疑男人的耐心和定力,而和他比起来,她明显经验不足,她不确定他还有多少花样能继续撩拨和折磨自己。 她恨透了不能自控的觉。
她绝不会求他的,他应该也知。
她喜他手掌的,比起不知会怎样作乱的手指,厚实的掌心更加温、也更让人安心,她可以更肆意地摆动,去寻找、去摩挲那最让自己销魂的柔,用自己的节奏积累的快。
那远离心传来的酥麻,却阵阵弥漫向了全。
但是她没能得意太久,她忘记了男人还有一致命的武。 拂过耳后的气息让她浑一颤,绞住手指的花也忍不住一阵收缩。男人还不吝惜地发一阵低,洒在她的耳畔让她连心房都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不甘心。
他突然松开了托住她双的手任由她的向去,她的脚尖刚一着地就被他翻过面墙而立。慌乱间她只能双手扶墙稳住,却腾了空间让他的右手穿过腋绕到了她的前,而他的左手则钻了她的间。
她或许缺乏技巧,但她懂得战略。双手都被占据的男人如果想要阻止她,那就必须放弃一块阵地。
“我的手掌都湿透了。”男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趁着间隙吻了吻她耳后的肌肤,“可以去了吗?”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无奈被他的双臂和膛牢牢困住。 他的右手有些暴地肆意着她雪白饱满的乳房,掐弹动着早已立的乳尖。而左手的动作却又轻柔地奇,拇指缓慢地在花上绕着圈,中指也只是在柔的勾画,时不时浅浅地探微的甬。
但是,即使她的是任由他施展技巧的棋盘,她却不是没有自我意志的棋。她扶着他的肩,微微扭,用自己的柔搓他最危险却也最脆弱的地方。
他要听什么? 听她求他快些?猛些?深她,贯穿她,让她停止所有的思考?
他想要的绝不只是她,撞开她,他想要的是更近一层的胜利,像是要解开一盘难解的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