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兮衡回到帐篷的时候,伏苓正坐在睡袋上,披着一件外套,tou发还未扎起,垂落在肩tou。
她抬yan看他,见他呼xi微有些急,发梢贴着额角,明显是洗过之后没完全chuigan1。
“chu1理好了?”她声音不gao,带着一丝天然的亲昵。
他diantou,走到她面前时,yan神没有逾越,没有bi1近,只是平静而坦然。
伏苓没有立刻动,她先让他坐xia,自己拿chu一条gan1净mao巾替他ca了ca后颈的汗shui,动作轻柔细致。
“你每次都chu汗。”她低声说。
“不是怕疼。”他语气低哑,“是……有dian紧张。”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紧张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眸se很深。
她轻笑,放xiamao巾,打开随shen带的小包,取chu一支runhua剂和她那支熟悉的化妆刷。刷柄ca得gan1净光亮,dingbu带着柔ruanmaotou,看上去就像是某种无害的玩ju。
但他们都知dao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她先是挤了一dianrunhua剂在指腹,搓开,再慢慢探到他shen后,轻轻an住他的tun侧。
“放松dian。”她温声说,“我先用手。”
他微微弓着腰,脸侧贴在她的肩上,像在藏匿某种被摸透的不安gan。她指尖huaru时,他shenzi轻轻一震,随后慢慢放松,呼xi渐缓。
她一边用runhua剂均匀地打圈,一边低声哄他:“今天状态ting好,不红不胀,比上次还乖。”
他埋在她肩窝里,“嗯”了一声,嗓音极低。
她没有着急jinru。
只是轻轻地,用指腹贴着他两tun间的褶皱,rou着、搓着,像抚摸一只警觉却依恋的兽。
“疼不疼?”她低声问,像是温柔的探问,又像故意的试探,“有没有……想被jinru的gan觉?”
徐兮衡咬着xia唇,没有回答。他的脊背已经绷直,肩胛骨微微颤抖。她知dao,那不是抗拒,而是羞耻与渴望交织的结果。
她凑近他耳侧,吐息贴在他发tang的pi肤上:“说实话。”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被迫挤chu来的回应。他的羞耻太熟悉了,但她更熟悉他shenti的每一次细微颤动。他那一瞬间短促的收缩,已经把答案写在了她手心里。
伏苓没有jin一步动作,只是持续缓缓地rou着,像在安抚,又像在蛊惑。
“别紧张。”她的声音温柔到极致,“我不jin去,今晚不jin去。”
他怔了一瞬,仿佛没反应过来。
她贴着他后背,抱得更紧了些:“我只是想……让你习惯我在这里,让你觉得,被我碰到、被我控制,是一件很安心的事。”
徐兮衡的指尖松了,原本攥紧着的帐篷边沿悄然松开。他像是溺在某种深海,挣扎半天,终于愿意交chu自己。
“……你一直都这样。”他的嗓音发哑,像被rou碎,“明明是你在掌控一切……却让我以为,是我在选择。”
伏苓轻轻一笑,亲了亲他chaore的后颈:“因为我知dao你怕疼,怕失控,怕自己不像你——”
她的手指往里探了一diandian,指节chu2到柔ruan湿run的深chu1,但仍然只是抚摸,没有真正的扩张。
“但你不是这样的。”她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低哑地说,“你是最顺从的,也是最渴望被我拥有的。阿衡,我从来不怀疑你对我的依赖。”
徐兮衡的hou结上xiagun动,shenti几乎已经ruan了。
他闭着yan,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几不可闻:“……你jin来吧。”
伏苓却没动,只是继续rou着他已经彻底松了xia来的gang门括约肌,吻他的尾椎,安静地陪他沉沦。
她不急,因为他已经属于她了。属于得,彻彻底底。
帐篷不大,桌zi就在边上。伏苓俯shen贴在他背后,手臂环过他的腰,将他轻轻往前引了引。
“抬一xiatui。”她低声dao,像是唤猫一样温柔。
徐兮衡被她引着,把一条tui放上桌面,动作迟疑而羞耻。他能gan觉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极其脆弱——shenti被迫敞开,tuigen暴lou,私chu1毫无防备。
可她没有任何嘲nong,甚至连呼xi都安静得像在膜拜。
伏苓的手探了jin去,指尖从大tuigen轻缓地hua过,最后停在了他双tui间那chu1最柔ruan的位置。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睾wan——那温re而湿run的qi官在她手中微微颤动,像一只躲不过她抚摸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