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除了陆行舟的阴,其他东西来甬总是涩紧窒,不要说,都不去。起初他不信邪,换着尺寸抹了往里面,结果刚去一寸就疼得浑打颤,本没办法继续。
这样温度又直径又的东西,有一没一地往里,死活就是不给个痛快。楚然扭着腰往后缩,两手护着大得跟球一样的肚想躲到床去,结果陆行舟掐着就往一拖,然后直接将他屁托了起来。
肉棍在阴里横冲直撞,角度刁钻节奏原始,啪啪的肉拍打声回响在耳边。
陆行舟左臂搂紧他,右手啪得给他屁来了一,“听话。”
床上才见真功夫,谁谁弱一目了然。楚然也知自己该小心宝宝,可这样不紧不慢的简直像是隔靴搔,非但不享受还是种无比的折磨。
这段时间每到晚上他就泛,寂静的夜里无数次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来,也试过好几种东西,但不是不得要领就是满足不了。从阴到阴唇再到阴和都像是有灵,只认陆行舟这一东西,别的都不行。
半肉棍吃去,他已经
“唔……”
“跑哪去?”
陆行舟往床上一躺,双牢牢盯住他。
“呃啊——”楚然尖叫一声,小肌肉猛地绷紧又倏然一松,整个人仿佛从悬崖上跌落去,有种突如其来的失重。
“怎么了?”陆行舟嘴里啧了一声,“又闹什么?”
面那张咬得很紧,不断向收缩,里分的更是多到甬都兜不住,咕叽咕叽地挤着向外。
“不……不走了……”楚然息着给了一虚弱的回应。
楚然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手脚并用往他上爬,爬上腹后两一分就开始往坐。
他实在是急了,捺不住双手乱挥乱推,“放开我,你先放开我——”
“再这样你就走了。”陆行舟狎昵一笑,“你走一个试试。”
谁知那直直戳上天的阴上裹了太多黏,都油亮反光,每次坐就直打。急得他没办法,只能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扶着阴,找准位置后深呼一气,放松阴唇一往里吞。
“你快一啊,”楚然双夹住他的腰,羞愤难当地瞪他,“再这样——”
“自己来?”
原来是想要掌握主动权。
陆行舟两只手着他的屁,阴威胁地震了震,最壮的卡在最的,原本细长的一条线被撑成一个圆圆的,边缘绷得又白又紧。
“快,陆行舟……”楚然浑红得像刚过桑拿,翘的难耐地不断扭动,几次差儿从陆行舟手上掉去。
“还走不走?”
后来他就放弃了,偶尔会想着陆行舟自己用手一,但这就相当于沙漠里的人用蘸一蘸,离真正解渴差得实在太远。
话音刚落就往前一撞,肉刃撬开两厚的阴唇,直接一到底。
…”
楚然急得双通红,挣扎着跪到床上以后用力推陆行舟的上半,“你躺……”
“嗯?走不走?”
照常理来讲这样生猛的一记撞不伤也会疼,但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不仅没觉得疼,反而轻易就将肉棍整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