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城:“一个理所当然的、分量十足的、能让他们无话可说的理由。”
被咬的地方有麻,还有,江聿城却没继续,只是单纯地搂着钟琪,鼻息一地透过浴袍洒在她上。
钟琪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本来么,她在上市前特意把AI小组独立来,就是有她的考量——钟氏可以拱手相让,AI不能。就这么跟着钟氏走的话,谁知将来白手套脏了扔了,AI小组怎么办?
江聿城反问她:“不行?”
江聿城哼笑声,抓住她的指,搓她的指腹,“回去之后,你的AI小组是什么打算。”
钟琪笑,倒不是不行,她本来的打算也是放到新加坡:“在此之前,我需要——”
……这一瞬间,江聿城觉得,他怕是等不去了。
她话里话外都是打趣,听得江聿城一挑眉,单臂搂住她的腰。他坐着她站着,这角度刚好让他碰到她柔的,他不轻不重地隔着浴袍咬了她乳尖一。
钟琪面很静地开,“我现在没有找到。”
钟琪一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摸到他的太阳,轻慢地。
他说:“我给你理由……”
“差不多。”江聿城问她:“你什么时候走?”
比如说他能护住她的心血。
袋里,他握着她的手,这会儿钟琪动了动指尖,勾着他的掌心,“你走的时候。”
贺秋阳打电话汇报工作,钟琪仔细听着,然后把手放到了江聿城的袋里。
“转移海外。”钟琪说:“借着国际的屏障,让国的人碰不到。”
她余光扫向侧大的男人,真切地看见他底的笑意,“你想让我转到新加坡?”
快到车那儿了,钟琪从江聿城的袋里收回手,打算上车,没看见江聿城在她后停了脚,直到他叫她:“钟琪。”
这一段对话,江聿城本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来继续去。
跪上床沿,弯腰贴近他,似笑非笑地问:“‘龙虎猛’的江先生也有这种时候……真意外。”
“上面的人只会比我们看得更长远,AI是他们迟早要手的。现在只是独立,你还是把AI小组放在帝京脚,上面睁一只闭一只,买了你的面,但时间久了,撑不住。”雪地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中,江聿城沉声说:“你想护住心血,需要一件事。”
钟琪回,目光和他深沉莫测的眸轻轻一碰,她的动作顿住了。
H城的雪了三天,终于停了。
看见钟琪收起手机,江聿城低声说:“我后天回新加坡。”
钟琪和江聿城去了趟雪场,这会儿他们在离开的路上,纯白的大地空旷安静,显得他们的脚步声很清晰。
事实上,打从几年前了决定之后,钟琪一直在考虑这个理由。谈不上权与公正,人活于世,就必然要遵从世界的规则,懂这些的人,才能和这个社会好好相。
钟琪:“事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