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依言,低又看了看这一男一女,只觉得面相上不知哪里觉得有些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十分费解,不知徐霈喆为何要给自己看这个。
听得一愣,乔初夏再傻也明白过来,怪不得她觉得哪里古怪,原来蓝睛真的是混血,原来他真的不是一般人!
当年乐辉只说,给她的这个文是一件“礼”,早晚会有人来联络她,那个时候她可以提任何条
屏幕上先现一个女人的独照,侧面,瘦削材,五官很是深邃,亚麻发,一黑衣黑,正在打电话,看样是偷拍。
最起码,不要上被看来,她如是想到。
“你父亲生前是骆巍的手,两人私交不错,骆巍和娜塔莎是一对‘怨偶’,互相慕但又互相抢占国际市场,不过据说娜塔莎给骆巍生了一个儿,不过保护得很好,一直没有曝光,算算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概今年也有三十岁左右了。但自从骆巍五年前被人刺杀后,娜塔莎就和他们的儿一起消失了,而骆巍的毒品帝国也被当时排名第二的当家人给继承过去,我们警方认为是黑吃黑,刺杀行动属于他们的械斗。”
乔初夏犹犹豫豫,还是狠狠心说来,她承认自己最近习惯地撒谎,但只是为了自保,她没害任何人。
“这是娜塔莎·瓦西卡,代号‘致命错误’,据说□又心狠手辣,是俄罗斯近三十年来著名的通缉犯之一,不过她行踪很诡异,从未落网过,是俄罗斯警察乃至国际警察最挂心的要犯之一,涉嫌贩毒、走私及倒卖军械,是个国际有名的女。”
“抱歉,我不是有意揭开你伤疤的,只是我们这行的,难免要查一些旧事……”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愧疚和歉意,徐霈喆放柔了神,伸手覆盖住乔初夏上的手。
“骆巍,中国籍男,不过应该是混血,祖上有越南缅甸多国血统,他是边境毒枭中的一个传奇,因为他纯粹是白手起家,听说小时候差儿饿死。边境那一带有些村寨真的很穷,最穷的地方还是近几年才通上电和自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乐辉死后,我就搬了乐家,转到寄宿制学校,学费一半是我攒的钱,一半是学校给我免除的,后来考上大学我也是半工半读。如果、如果我真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也许我早就不是我了……”
徐霈喆耐心解释给不明所以的乔初夏,手指又在屏幕上翻了几,再次现另一张照片,这次是个中年男,穿着紫红中式的对襟褂,一双神采非凡,正盘坐在矮桌前端着一个瓷杯喝茶,看样同样是偷拍的照片。
合的伤,也觉得肋骨疼得厉害,不由得冷汗涔涔。
后脊背上的汗才刚有凉透的迹象,这会儿又都冒来,乔初夏一面陷前所未有的震惊,一面又勉自己保持镇定,迫自己不要让徐霈喆看端倪来。
她意识地躲开了一些,难堪地扯了扯嘴角,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种成为透明人的羞惭。
大概是怕吓到她反而起到反作用,徐霈喆没有再迫她,着她发凉的手,过了一会儿才掏手机,调里面的几张照片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