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祂当你爹了?那你确实跟祂一样虚伪。”神冷哼了一声,即使是被束缚住,的人也并不是时刻听话的,他将一。这令祂相当不悦,什么时候允许他擅自行动了?不满的祂便将这个吊坠住,然后狠命一拽,悬挂吊坠的细绳紧缠住他的脖颈,这
祂把玩着手里的,来回抚,不时摁压的,但目光里并不是赞赏,甚至带着些许不屑。毕竟一个beta的确实不够壮,远比alpha的要差劲,这让任何一个享受过alpha暴般快的omega都无法从中获得充分享受。“次应该把你丢到一个alpha的里。”祂随说,当然这只不过是玩笑,一次该换个新的游戏了,而不是什么alpha、omega,何况只要接收方有足够好的技巧,还是能在beta上有所享受的,祂并不是没有把beta当过引诱对象,祂甚至还曾把omega骗到了床上。
而在真正的前,得先让耷拉的立,用膨胀撑起更多满足。于是神将他的阳中,祂这副的腔內湿,这让卡特觉像是把伸的一个肮脏的,像是一个深海探测探了被石油污染的海,在飘着塑料袋和易拉罐的海洋里寻觅残存的活,他的及柔的深,好像撞到了海底的珊瑚虫,然后他得忽视掉带来的想象,一切关于呕吐、腐烂的植泥、刚解剖的蛙肉的想象,通常比人的其它位要,因此能像雷达和红紫外线探测一样不靠视觉,却能清晰地给人脑传递信息。平整的牙轻抵着他的青筋,但这不让人到狼牙棒摩的刺激和舒适,相反,就像是将脑袋放在鳄鱼中,一颗心因未知的危险总是吊着。和是相通的,谁知一刻祂会不会作野兽咬断,将那东西直接吞腹中?但祂吞吐的动作温柔而舒适,恰到好地抚,仿佛不是正在舐,而是灵活的手指蘸着在拨。他觉到电般的快阵阵袭来,的也合理地在祂中胀大,至少达到了能带来觉的尺寸。
定还没起吧?看来得先给它来刺激啊,毕竟你这副看起来是禁型的嘛。”这里的“禁”一词并不是一种赞,而是与alpha野兽般的望相对。
“这只是一种寄托,何况我确实受到祂的恩惠。”夫·卡特不崇拜神明,他所谓的信奉都只是一种功利地诉求,且大分都是为了同前这个神作对;这句的所有者有需要一个貌岸然的形象掩饰自己家族代代相传的秘密,为了心中的圣火,他选择了人们心中的大义;而无知的群众需要一种神上的抚,否则他们的神之上便一无所有。这些都只需要一尊献的塑像,或是一本画着十字架的书,没有什么比一个符号更能盅惑人心了,它轻而易举地满足所有人的思想需要。
神很确地控制住分寸,没让对方在祂的释放。待到确认他的阳暴起,祂便吐,然后褪自己半的衣,垮坐到了对方的上——在狭窄的告解厅,这兴许是最适合这种空间的姿势了。两者距离的拉使信息素的味烈了几分,伴随着祂悦耳的声音矫造作的语气,如同刚切的丝绒糕,淋上黏腻的蜂蜜,一啪嗒声中,大块的蜂蜜成团滴落,蔓延在糕表面,印上不规律的花纹。祂先是用阴湿的私蹭过他的,欣赏他隐忍时产生的微表,等到对方彻底难耐的表,祂才满意一笑,要是其中一方提前缴械了可就无趣了,事不宜迟,祂调整的一角度,然后不紧不慢地吞吃去,动作娴熟。
待到起的整个都被悉数埋,奈亚拉托提普轻声哼了哼,就像发的母豹一样扭着腰肢,傲慢但媚态。祂的动作并不激烈,即使本于饥渴的状态,祂也能控制好力,不将对方得过紧,的人类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缓慢舒适地推到释放的边缘。神在任何方面都是得心应手的,祂能轻易解剖他心的渴望,明白如何才能撩动他的望,刺激他的神经,每一张弛有度的都令他难以将神保持在可以理思考的范畴,祂正以另一方面的包容取他的渴望,宽恕他的叛逆,他拜倒求饶。若是墙上受难的雕像真的有灵(忽视掉那些天使的塑像吧,这让神联想到“万归一者”那些混血儿劣的宣传词),它大概将目睹到这番无比亵渎淫秽的场景:窗只两人形面对相拥的姿态,半却被忏悔室的墙遮挡,带着蓄的暧昧,独见到两人上半有节奏地扭动,似海浪起伏有律,令人浮想联翩。
祂留意到挂在他脖上的银制十字架,于是仔细端详,以深黑的牧师服为底,这个吊坠是如此显,祂将其捧在手心,挑眉:“够虚伪,搞得好像你和他都信奉基督一样——还是说你真的崇拜那个门外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