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表闪过了一丝不解,但是并没说声打断我。
莫杰十分有耐心,静静地听我说了一大段与我们之前交毫无关系的事。
他看着我。
莫杰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声问我:“你想表达什么?”
他看着我,十分认真地看着我,我猜这大概是时间久到他自己都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她们通过他讲的故事象化了一个陈应楷来,并且为之痴迷。”我觉得好笑,“记得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有学妹天天来我们教室吗?”我说,“她们追陈应楷追的实在是太疯狂了。”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都开始怀疑他也在想他为什么会喜我,是不是因为这种喜因为长时间的求而不得而变成了执念。
我说:“她们喜的是那个讲故事的陈应楷,而不是陈应楷这个人本。”
不是哪样的瞬间,我吃面、回、大笑、甚至是抠脚,反正这种瞬间涌上来总是千奇百怪的。
我问他:“那么我能问一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我的吗?”
他抬看我,一眨不眨:“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成我是在以一种很卑微的方式乞求你能对我的回馈一二?”
所以我便继续说去了。
莫杰抿了抿唇:“她们在等他回归
第十一个关键词理由()
其实就算他打断我,我也会继续讲去的。
“大二的时候,社团来了很多学妹,很多学妹特别听他讲故事,天天缠着他,说他的故事讲的太好了,太好玩了,于是他们便觉得他这个人该如他讲的故事一般幽默有趣。”
我没忍住笑了来:“哈哈,陈应楷后来给我说了一个他很简单解决桃花的办法。”我说,“他换了个风格讲故事,从原来幽默风趣变成阴沉黑暗,学妹们都说他最近的故事编的太没劲了,说他退步了。”
我把烟熄在烟灰缸里,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陈应楷上大学的时候特别会讲故事,乱七八糟的,他们社团里的人每个星期五晚上都凑在一起讲自己编的故事,陈应楷的故事讲的特别好,听他讲故事的人很多。”
莫杰仍旧看着我没有说话,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把他问傻了。
莫杰皱了皱眉,似乎不解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不过他真的很……怎么形容?得,对,得。
自己着的烟熏到了睛,眯着睛缓了好一会儿,抬手给他比了一个向的手势:“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摆在这样的位置上?”我真的很奇怪,“还是你享受这种于劣势状态自般的快?”
我说:“换句话说吧,如果不是为了满足你自的某些奇怪的需求,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喜我。”想了会儿,加以补充,“这么喜我。”
我依着正常的判断来推理:“是不是在某个瞬间?”我说,“你发现你喜我?”
莫杰似乎想了想:“你这样说很没理。”他说,“讲故事的也是他本人,他这个人就包括了讲故事的自己。”
我吐了烟,没忍住笑了起来:“我理解不了这种。”我觉得十分好笑,“你看我们俩个都是独立存在的个,没有理无故让一个个对另一个个……”我想了想该怎么形容,“这么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