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

“为什么不能?还有什么疑问吗?还是我又错什么了?”

凯斯瞟了一手表，喃喃自语起来。

“毕竟是我的错。”

他再次把目光转向延雨，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想你。”

“好吧，现在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你能相信我了吗?”

凯斯闭上了嘴，似乎在说现在轮到你了。延雨意识到自己对凯斯的话产生了误解，所以才陷如此艰难的地步。

“但是不自觉地信息素的可能也很大，所以脆吃药吧……”

“我……很无耻!”

几乎要再次长吁短叹的凯斯忍了气又继续问:

两人这次也被同时说的话吓得眨了眨睛。

凯斯无意中承认了事实。萦绕着尴尬的沉默。凯斯先开说，

“那为什么不接吻……”

延雨艰难地回答:

“你说你吃了抑制剂?什么时候?”

凯斯仍然紧皱着眉问。

面对再次的沉默，凯斯用多少有些焦躁的声音促。延雨不得不开:

“你总是在接吻后埋怨我，所以我也不知……对不起。”

“因为你推开了我。”

“因为斯宾……”

凯斯还是无法接受，又反问了一句。这时，想说这话的延雨明白了。当延雨说“要离开斯宾的不是凯斯，而是我”的想法时，凯斯的眉间变得更加烈。

“……”

“在球比赛结束后你晕倒的那天，你状态不稳定，斯图尔特说过，我要让你保持稳定，最好能把信息素隐藏起来。”

“现在是昨天早上了。”

“什么?”

发气声的凯斯上吐了话:

说话吞吞吐吐的延雨终于告白了。

“那又是什么话?你不能待在斯宾旁边，为什么?”

就像在说“是你”一样，凯斯看着延雨的脸。延雨的脸因为听到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的理由，突然红了起来。

“因为我很淫乱!”

“斯宾，为什么?”

对于好不容易找到的问题，凯斯此次给的回答也很简单。

“好吧。从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早上。”

延雨惊慌地张大嘴巴看着他。

竟然是抑制剂，本就没想到会这样。但凯斯没有理由说那样的谎话。

“呵，”

“你也看到了，斯宾在米勒家被贝利的孩们那样摆布。如此单纯，谁可以随意相信，要是碰上的是个乱七八糟的人，可就麻烦了。这样到底是随了谁呢?”

他低着喃喃自语。

延雨摇了摇。

无论如何，只要向斯图尔特确认，就一定会被发现，这只是愚蠢的人的蠢事，而凯斯绝对不是那样的傻瓜。

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声音震住了。他们互相对视。

延雨一边觉得自己在辩解，一边又无可奈何地说:

“延雨。”

“你说什么?”

“不是那个，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不是知嘛，我有多……”

在延雨犹豫不决的时候，凯斯首先发话了:

“对不起。”

“你也说过，如果斯宾随了我，你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