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生腔猛烈翕张着,鲛人僵得像是一雕塑,烂的里忽然又一紧一松,一冲刷着你的指尖,从手指的隙当中激动地往外溢。
这样一来,即使卡弥落的鱼尾已经狼狈不堪地沉到了木盆中,也至少不用担心被倒灌一了。
“啊、啊……”
手指残忍又定地屈起又伸直,在委屈到哭泣吐的烂肉上扣、挤压。
温的掌心住鲛人湿漉漉的微凉小腹,随即往一压,勉制住了他的挣扎。
鲛人突然剧烈扭动起来,生腔剧烈地痉挛,颤抖着想要合上。但这样的努力仍然是徒劳的,肉花不仅没能成功合拢,反而被无礼的手指无视其羞涩,地撑开了。
这,锻炼生腔的事就无需依赖于卡弥落自的努力了,你也可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倒是也有好消息,虽然卡弥落激动到近乎于把木盆掀翻,可本来松松、只能被承受侵犯的生腔终于剧烈收缩了起来,就像每一淫那样,搅着手指往里。
他的上半已经浮现了薄薄一层红晕,如果不是因为鲛人的温本就冰冷,现在大概已经发了。卡弥落的上半本就濡湿,你也无从分辨他上一直未能透的到底是被他挣扎着浸上去的,还是由于过的快而渗的细汗。
卡弥落的冰蓝眸已经完全淹在了他自己喜悦的泪里,随着无意识摇的动作而“啪嗒”滴落中。
离来时,湿淋淋的小嘴还“啵”地吻了吻指腹,非常不舍似的。
卡弥落的抖得越来越厉害了,中突然挤一声压抑却尖锐的长长呻。
“呜、呜——”
“唔嗯……哈、哈啊……”
“呜、呃啊——啊啊——”
殷红的肉花在这酷烈的压之不断翕张,也随着生腔的快速蠕动而颤抖着。
你现在丝毫不怀疑外面的兽人把里面的动静听了个净。
“不、不!……啊——”
“嗯呜——!啊——”
生腔就只能一次次焦急地阖动,随后又在手指难得的停顿舒展开来,同时伴随着压抑而难耐的呻。
映着法灯的光线而彩斑斓的鱼尾挣扎着直又落,半透明的尾尖几乎要扫到木屋的“墙”。
似乎是因为你挖到了哪个格外的一,鲛人的反应越来越大,中带着某种诱惑的低泣丝丝缕缕地环绕在耳边,似乎要把你也拉这样恐怖的里。
虽然是哭叫着求饶,鲛人的语调中却带着极致的喻岄。即使有兽人在外面听到了求救声想要救援,应该也会为这样明显是在交媾的淫叫而止步吧。
你的手指勾了勾,那张小嘴虽然还是的,却显然备了正常的力,翻卷来的肉也缓缓蠕动着缩了回去。
你富有节奏地继续戳愈发的浪肉:“慢慢来,不要急。”
腹鳍和尾鳍也向外完全张开了,卡弥落整个躯紧绷地厉害,直到指尖受到的减缓,他才放松去,因而重重落盆中,以至于盆中的汹涌地差泼到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