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
腰上似乎被一条温的胳膊轻轻搂着,希赛罗抿着濡湿的唇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翻了个,脸埋了松的枕中。
希赛里奥紧紧夹着大,鸡巴可怜地在小腹上,后传来的尖锐瘙简直要把他疯了。
“呜呃、啊、哈啊――”
“啊啊――”
你几乎有些怜惜起他了。
你刚把有着金绿眸、面容冷淡的猫人摆成仰躺着双大张的姿势。并柔声请他自己动手、掰开了紧实又肉的,而你则维持着小颗乳粒的状态,边用尖上拨尖,一边探了一手指,要去开那张乖顺的小嘴。
这位兄长脸上的表可怜极了,眉心紧皱着,橘粉的双眸被透明的淹没了,不是额、脸颊、抑或是双耳,都是一片红,在被之无助地蜷缩着,上就要被没有实的快意酥麻至。
希赛罗比他的哥哥要听话得多,这是你一开始就知的事,即使是故意用两指撑开红的肉儿、把挣得发白,濡湿的深红肉被迫接到微凉的空气开始紧张地蠕动起来,他也一直乖乖掰着自己的屁,让你半也不费力地亵玩。
虽然长相比他的哥哥冷淡,可却要得多。既然已经得以控制住猫人的,你就并不轻柔地集中戳刺起来。
“嗯!……”
齿尖磨剐着不会有任何东西从中涌的细小乳孔,的人难忍地哆嗦起来,往上,然后被有些尖锐的牙齿狠狠戳了一,不禁发一声吃痛又煽的闷哼。
不成调的呻声连成一片。
好一会儿,他才放松来,大着气,依然空虚无着落的在这异乡的床榻上。
这里没有任何人,熟粉的后却好似在被指奸,有节奏地不断翕张,猛然瑟缩的频率跟的抖动完全一致,肉看去,好像是在没有任何抚的况就蠕动着肉了。
圈撩拨。
希赛里奥难以忍受地咬住了被角。
快速张缩着的已经沾了一圈晶亮的淫,不用多想,就是从搐痉挛着的肉花里渗来的。
“唔、唔唔――”
视线转到被希赛罗敲开的那扇门。
忽然,哆嗦着的躯一阵紧绷,希赛里奥猛然松,伴随着濒临失声的长长尖叫,孤独耸立着的阴与空的肉同时一阵动,随后齐齐溅颜不同的粘来。
枕面被浸一小片痕。
希赛罗的肌肤细,一手抚着侧腰,另一手并着两指搅松的肉,中也有东西可吃,实在是一种享受。
在另一个房间中,也响着这样的淫叫,只不过因为房间的住客咬着被,显得更加沉闷。
靠着充分的经验,没用几秒,无的指尖就狠狠摁住了微凸的――你很喜他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无法维持冷淡表的样,果然,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