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清楚了解这个理,可是不久前才得到满足的望,现在却又在一个很轻的碰再次燃起,想再次被那紧窄的小包围、想再次和那里的肉磨的望是恁地烈。
他一个男啊!怎麽会是这个六男!?
片刻後,他的嘴角划一抹漂亮的弧,可笑意却是阴险至极。
他直直的盯著仍在睡得很沈的宁拥,把心一横,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宁拥的脖。
倘若昨晚的失控是因为醉意的关系,那现在他那矗立在空气中的昂扬又如何解释?又如何能解答他那恨不得再次在自己大舅的小中奔驰的望?
首先映中的景象宛如一条线,随後在他[毅不屈]的神,视野才徐徐地扩展。
他的手顺著宁拥的脖,来到那鲜明的锁骨,然後徘徊在宽阔的膛,接著经过结实的腹,潜他的跨,俏然使他销魂不已的地方。
“你终於也醒来了。”冷峻的声音响起,他坐起望向说话的人,却有心无力,因为稍微一动,全的酸痛便席卷而来。
痛!痛!痛!痛死他了!痛、痛、背痛、腰痛、还有那个平时用来排的地方也好像被人撕裂般,痛死了!难他的屁生了痔疮吗?!
想到这,他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为了轨的对象是自己的大舅、还是因为轨的对象是男人而烦躁?
“妈的……”他声咒骂,但吐嘴边的却是难听的吵哑声,甚至几近不成声。
见鬼了!怎麽第二早醒来便全也不对劲?!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声吵破的!难这也是酒宿的後果?
此时,仍在睡梦中的宁拥或许也觉到那阴沈的气息,赤祼祼的躯打了个冷颤。
然而,当他的指尖甫及宁拥略微糙的肤之际,无形的诱惑再一次驱散他的理智,自然地忆起昨晚那刻骨铭心的馀韵,正蠢蠢动著。
或许就这样死他便可以一了百了,烦脑也可以少了千倍吧?
嘿,想不到这个没用的大哥还有他的用呢。
就如昨晚般,烈得甚至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妻,宁宁!
重重地叹了气,他在宁拥湿的的手指,莫测深地凝视著那个仍充满著昨夜激的证据的小,一个阴谋在脑渐渐成形。
猝不及防间被痛楚袭上神
尝过了一次甜,便贪心的渴望多一次,然後有一便会有二、有二便会有三…….无止境的。
暧味的抚摸与异的侵占并未惊醒耗[力]太多的宁拥,因此,程未常的手指更加得寸尺,毫不怜惜的在那个经过一夜的蹂依然紧狭得使人窒息的小。
痛!痛!痛!真的很痛啊!
宁拥在心里[呐喊],却连一手指也动不了,他几乎是用尽全的气力、忍著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才能勉地张开沈重如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