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动几,未能阻止褪,却磨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叫得哀婉。
白莲生一合之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啊……啊……修儿的男好、好……好……死爹爹啦!啊……”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徐徐退:“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差晕死过去,张著不住歙动,却发不半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充实,满满的又又,仿佛被一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到了花心,深刺的觉却未尝稍止。
白莲生被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那电一般的舒快,一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丘死命动,湿的肉紧夹著半粒,直要把阳全似的。他每一扭都溅珠,更显得那对翘饱满动人。
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被父亲全吞没,顿觉陷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鞘,无不是又湿又黏,既柔、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啜掐挤,劲之,令人忍不住腰弹动,怎麽都控制不了。里仿佛有极细长的发丝,从之中被飞快,得源源不绝又疼又,发丝尽连著全血,眨就要涌而!
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的敌手,被儿硕大的一撑挤,立刻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的龙阳来充实小,肉空磨著糙的肉冠,淫空,又急又苦,拼著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破之後,他的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白莲生只三两便被儿得死去活来。偏那白云修风月手段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前
白云修只觉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窜过阴、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还要痛快,勉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尽花房,益发叫得销魂:“……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
刹那间,雪白的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撑得那朵红花向外翻开,紧窄的菊箍著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溶溶曳曳,自交合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
“修……修儿好棒!……到爹……爹爹心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姿,白莲生突然呻起来,银牙紧咬,雪剧烈搐,居然又了一回。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