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探貂裘去扯对
独孤雅载微微前倾,却被侵更甚,丰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不要这样……”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後一丝清明,咬牙:“你……你要了我,那……你嫂……怎麽办?”
白云修得疼,哪里听得他的言语?一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於心计,此刻却如著一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究竟从何而来。
他缓慢但有力的动著,似乎觉到一凹陷,却分不清是沟、菊门,他的望若有似无地磨拓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月光只见独孤雅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念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右手环著前的绝男,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腹的孽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的鞍凸角往心连颠几,颠得他颔颈一扳,唇里迸一声酥颤颤的呻。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啊!不行的……不行!”
虽然心动於男的深,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奸污过,独孤雅中就有一气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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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无双的太傅大人全乏,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这些日,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月余前的那场事让他对同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动了,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翘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越重,有力的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里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後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绝丽。
独孤雅羞得几晕厥。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哝:“怎麽办?我……我也不知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允修你……你什麽,放开我!”
白云修低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的墨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微有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雅儿,允修好你!自第一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允修还是对雅儿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一不可收拾。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啦!
此刻面对男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躯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