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七日之别,却已如隔世,没想到原为谦谦君,现成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独孤雅不由得对让他陷如此境地的陆允修又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地上如此滋味。
白云修挑眉邪笑:“我就是你的允修啊,怎麽雅儿竟认不得自己的枕边人了?好歹我们翻云覆雨过那麽多次啊!”
这样夜夜宵的日过了足足七日,白云修将以往那些风月手段一一在独孤雅上试尽,直把那俊绝夫奸得迭起、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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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林中苟合後,白云修再没了顾忌,日日半夜潜夫房中淫戏。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独孤雅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宽衣上床。
“你!”独孤雅又惊又怕,“是你!允修呢?”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的激而,一注接著一注,得底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酸意被,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悉数,竟满满了他一,劲的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峰。
回到林中小屋,白云修又忍不住压著夫行了一回。
独孤雅微微抬,却见一陌生男立於自己床前,那模样竟是当日奸污自己的淫贼!
“允修……不……不要……我里面……啊啊……不要我……呀呀呀……”
觉他愈走愈近,独孤雅全都不由发起来,想到自己上都留著被男人幸过的痕迹,独孤雅的心就不由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次日,白云修先行回到山庄,昨日激中独孤雅的长被他撕毁,光著的太傅大人羞於见人,只好让白云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换的衣。白云修怕遇到表询问起夫的去,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墙而,
白云修的手轻轻地上了独孤雅的肩膀,没有直接攻上他愈来愈的乳,只在单衣里缓缓动,受著独孤雅细的肌肤和他的,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独孤雅便有了觉;他闭上目,轻轻哼嗯声。
随著月愈,独孤雅的心愈愈快,想到夜之後陆允修便会回来,用那令他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他在床上征服,让他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快的冲击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用的玩,可愈思及此,那火的望却愈为炽烈。
勾著他的手慢慢上,指轻轻地挑著他巴,缓缓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雅儿已经准备好……在床上再服侍我一晚了吗?”
膣里又将淌淫。
独孤雅被得失神,前淅沥沥的,间的肉里也淌,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的大侧潺潺滴落。
激过後,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里的温香玉,连开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沈沈睡去。
又了夜,绵绵偎在床上的独孤雅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夜里那无比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