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妍无力的趴在了图勒古日的上,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竟然每一次都把她的两发。
比起之前图勒古日行与她毫不相的光景,如今她已然像是个女主人般给图勒古日安排这儿安排那了。
图勒古日认真几分,看那单,果然都是自己平日用惯了的东西,神没了之前的不快,反而多了几丝满意,在裴妍脸侧亲了亲:“等我回来。”
哪怕是她再不愿意承认,那不断涌的酥麻快,一路到了,每一次都到浑不能自已。
直到过了快半个时辰,这场事才放停歇。
次日清晨,浩浩的大军整装发。
裴妍却只是拢着眉,不赞同的看他,只是脚步倒是走了过来,手里却还仍然拿着那单:“那怎么一样。”
她边还站着布日古德,两个弟弟也跟着有机会站在了这儿。
裴妍主动回揽去,又是一夜风。
白的被男人托举着冲撞,浑烙印他留的痕迹,硕的肉噗嗤噗嗤的蜜,飞溅的蜜,少女只能紧紧的环抱着他,浑紧贴。
裴妍难得站在了城门瞧着图勒古日坐在红枣的骏远远的离开,后还跟着他的两个儿,还有一驾车,是公主,后公主的随行侍女和随众们跟在后。
直到再也瞧不见图勒古日的影,她脸上一直挂着的不舍这时才彻底松了来。
再论上技巧,尝遍鲜花的男人花样百,随便几个动作就能让她哭喊。
这些东西早就有定例,裴妍只不过是增添一两件东西罢了,图勒古日就在旁看着她忙,风风火火的甚至有时候都顾不得他,认真的像是在看什么国家大事般。
嘴里不时传猫儿似的,殷红的唇上满是咬来的牙印,挂在发髻上的步摇晃晃,全然没有以往端庄规矩,急促的呼随着男人的摆动或轻或重。
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的讨好着前的男人,只为了换取一丝生存的空间罢了。
距离图勒古日回草原的日越近,裴妍就愈忙。
图勒古日抱着人在怀里,低跟她一起看这单,语调轻松:“有什么不一样。”
像是回程的衣服,又像是一些吃心,无一不过颔首了才被带上。
就像是一条长蛇,蜿蜒的朝着远方爬行。
*
图勒古日抱着裴妍朝着用来短憩的贵妃榻走去,行走间还能受到花满是泥泞的,因为走动不时的滴落在地,晕染白浊。
“这些....都是主妇该的事。”裴妍已经深谙他的,早知怎么说会让图勒古日开心,“夫君远门,不过是些最基本的东西罢了,妾只希望夫君一路平安舒适。”
“交给人就是了,过来陪我。”瞧着明日就要走了,裴妍还拿着单在看,图勒古日忙活完事回来看着,神都有了些不快。
“夫君....”少女,图勒古日无需忍耐,直接再次托起她的肉,继续起刚刚未完成的事。